幻魂月华

本人二哥独党、水仙党、互攻党。
我萌的杨戬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攻也不是受这种字眼可以定义的。他就是一个叫杨戬的人或者神,更不是任何一个神话版、封神版、央视版、xx版可以框定的形象,他有他独特的风采,永不磨灭,永不褪色!

回归39

我静下心来,再不理会身边那对母子,仔细思索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到二哥。

时而有感应到天象紊乱的相关或不相关的人来到这封神台外,或探头探脑一脸疑惑,或走来走去一脸凝重,其中凡是沉香能够劝走的都已经劝走了,最终留下的人并不多,但都是关系极为复杂的那些人。

例如当先的玉帝和瑶姬兄妹,佛宗代表观音,好事成性的孙悟空,一脸懵逼加担忧的哪吒,轻易不出手的老君,以及沉香亲卫队龙八梅山兄弟几人等等。

我扫了那帮人一眼,又拿眼去瞟沉香,沉香朝我勉强的一笑,低声问我:“小舅舅,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了沉香那位一脸木然仿佛失了魂一样的娘片刻,问道:“刚才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

沉香黯然道:“娘急着要认舅舅,舅舅本来看起来也挺开心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开始退缩,甚至……变回了桃树形态。”

二哥……会退缩?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到底怎么回事?二哥为什么会退缩?”

“……是娘,娘想带舅舅回家。”沉香叹道,“舅舅不知为何拒绝了,所以娘才去拉他。”

“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怒气勃发,却还是压低了声音,“二哥如今的本体是桃树你难道不知道?他根本无法离开封神台前往三界之内的任何一个地方!你娘要二哥离开?她凭什么?”

果然又是三圣母杨莲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害了她最依赖的哥哥。她那种天真的残酷,真是二哥一生中最大的噩梦。因为现在二哥的本体是不属于三界的灵树,除了我和莲花化身的哪吒以外,任何三界之内的人触碰到他都会让他带上几分来自三界之内的浊气,而在他刚刚才消化了天眼碎片法力还不稳的时候,杨莲莽撞而固执的拉扯就成了他一心要避开的肢体接触。若杨莲再加以逼迫,也难怪二哥会……

“这一点……小舅舅你没告诉过我啊……”沉香顿时明白过来,急道,“那怎么办?”

“我正在利用九天劫雷化解封神台上的阴风和桃雾,然后亲自进去帮二哥,不过这阴风和桃雾本来就是二哥用以自保的手段,一旦彻底化解之后,二哥就会很危险,所以我不会消除太多,这里外面的事情,就只有靠你多费心了。”我顿了顿又叹道,“算了,这里的哪一个你都管不了,我刚才跟你说的你可以酌情透露出去,但是千万记得别让人上封神台来影响二哥重铸肉身的过程。”

沉香惊喜道:“舅舅真的可以彻底恢复了?”

我皱眉道:“还不好说,二哥的积累虽然已经达到重铸肉身的下限,但是离上限差得还远,这次是……”我咬了咬牙,“是被你娘影响,被逼无奈强行开始的,所以会有危险,我等下会全力助他,无暇自保,你可以跟哪吒暗中联系一下,让他做好准备。”

说着,也等不及沉香想明白我这番话的意思,见封神台上阴风略缓,立刻趁这机会冲了进去。

身后众人哗然,沉香掩身站我之前,沉声道:“此间之事事关重大,还望诸位耐心等候最终的结果。”

然而第一个跳出来质疑的就是玉帝,他巍然而立,气势如岳,压得沉香仿佛矮了半截,这才不紧不慢道:“沉香,你可知道里面渡劫的,是何人?”

沉香权衡了利弊,毫不犹豫的应道:“是我一位长辈。”

玉帝看看天,继续不紧不慢的问道:“声势如此浩大,甚至引动了九天劫雷,恐怕并非善类,沉香你还不让开,让我们上去看看情况?”

沉香不语,这时哪吒倒是从懵逼中惊醒过来,出了人群,大声道:“刚才进去的乃是三界本体的化身,连三界君都进去了,我们进去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玉帝脸上闪过一丝罕见的怒意,沉声道:“哪吒休要信口雌黄,你怎知三界之事?”

哪吒为了封神台上两人也是豁出去了,直接对上玉帝,冷笑道:“连我都知道三界君的事,你身为三界之主,又怎么会不知?只怕你是意图对三界君做什么坏事吧!”

趁着众人各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时,沉香和哪吒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意思——一定要撑到三界君出来!

自本体中看到这些场景,心中暗叹,恨不得亲身去找玉帝,只是此刻却只能全靠沉香和哪吒撑着,收回本体意识,把专注力都放在二哥身上,随后所见场景令我触目惊心。

二哥目前的形态很不稳定,不时的在树形态和人形态之间切换。而树形态上,一道扭曲的金色伤痕纵贯整个树身,狰狞得仿佛能蒸出幽蓝色的雾气。相应的,人形态的二哥眉心,金色流云纹天眼中蜿蜒而下的缕缕血丝,看起来竟带着几分异样的美。

我冲到二哥身边,一时却又不敢碰他,只低声的唤他:“二哥……二哥……”

二哥的人形态勉力睁开眼,眼神朦朦胧胧的,仿佛什么都看不见看不清,唇边扯开一丝微暖的笑意,正要说些什么,下一刻却又变成了幽蓝色的桃树,枝干无力的搭在我肩上,从意念中传过话来:“三郎……你来了,真好……”

我连忙反搂住二哥的树形态树干,问道:“二哥,你现在怎么样?”

桃树形态散发的幽蓝色光芒微微转暗,下一刻桃树又变成了人形态,被我搂了满怀,眼神迷蒙的二哥看起来又脆弱又美丽,声音也是虚弱而无力的:“有点累……怕是后继无力……”

我关心的仍旧是二哥重铸肉身的进程,关切的问道:“进行到哪一步了?”

二哥主动探出手来握住我的手,低声道:“说不清……”轻轻的喘了一声,像是连说话也后继无力,直接改从意念中传话,“二哥这就把自己的情况向三郎全部开放,你酌情处理吧,二哥要全心全意冲破生死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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