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魂月华

本人二哥独党、水仙党、互攻党。
我萌的杨戬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攻也不是受这种字眼可以定义的。他就是一个叫杨戬的人或者神,更不是任何一个神话版、封神版、央视版、xx版可以框定的形象,他有他独特的风采,永不磨灭,永不褪色!

【三国神拉郎】还魂25-30

旧文重发,cp:曹丕&袁熙

    
                  25 书房
  甄姬站在铜雀楼正门之外,模糊间似乎听到楼中有夫君的声音,心中一安,推门进去,笑道:“子桓,今日醉酒失态,惜我未曾亲见。”
  “哼!”曹丕冷冷的哼了一声,“你来作甚?”他又冷然接上一句,“今日之事,再也休提!”
  他们夫妻两人之间向来和睦,互相凑趣取乐乃是常有的事,曹丕也从未发过火,更从未冷对甄姬。甄姬听得夫君此言,不觉委屈道:“夫君……”
  先时甄姬听闻夫君醉酒,夜宿铜雀台,心中焦急,是以偷换了装束,亲往寻找,如今找到了,不想却得夫君冷言,自然委屈。
  曹丕心中极乱,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出口之时却仍是冷言:“有空说话,还不快扶我回去?”
  甄姬咬了咬牙,心中却知夫君怕又是心内有事。她素知曹丕此人,若心内有事,对待越是亲近之人,便越是不假辞色,反而对敌之时则更是冷静,绝不会为敌所惑。
  
  曹丕回到丞相府中之时,曹操仍在宫中尚未回府。曹丕微微使力,挣开了甄姬的搀扶,自觉醉酒已醒,思路清晰,沉吟片刻,便往书房而去。
  甄姬站在曹丕身后,错愕的看着夫君,她知书房之内另有机关,不敢踏入半步,迟疑片刻,还是决定站在门外等候。
  曹丕知道甄姬就在门外,知她关心自己,心中一暖,便关门之时给了她一个笑颜,却不知她是否看见。他走到书案之前,略一定神,在案后随意坐下,伸手便向桌角一处凹陷按去,随后便点起了烛火,沉思片刻,取过一册书,慢慢翻看了起来。
  不过片刻,已有一个人影开门进来,向他行礼:“二公子。”
  曹丕也不抬头,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上回天辛回去后如何了?”
  “回禀公子,天辛已自刎于堂上。”那人也是身穿丞相府管事的服饰,面目平庸,看起来极不起眼。
  “天丁你认为如何?”曹丕淡淡的问道。
  “为公子尽忠,某等愿一死以谢。”天丁应道。
  “天辛之事,我事前曾言当有性命之忧,天辛自尽,是为忠义,亦是为不致祸及旁人。”曹丕扫了天丁一眼,从他话听出了暗藏的不满之意,于是出言解释。死士,需用之,亦需控之,并非唯一之法。他放下书籍,沉默片刻,又道:“此次无需效死,天丁听命。”
  “天丁在。”天丁明显松了口气。
  “彻查今日铜雀台上诸般人等,一概不许漏过。”曹丕注视着燃焰的烛火,慢慢的说道,“包括子文、子建等在内。”
  “敢问公子,当详查何处?”天丁问道。
  “身份、背景,以及……是否有可疑的转变。”曹丕给出的答复却有些含糊。
  “诺!”天丁似是松了口气,应道。
  
  曹丕看着天丁离开书房,心知他的来去瞒不过站在门外的甄姬,不过他本也不想瞒过甄姬,熄了灯火,走出门去,就见甄姬伸手来扶。他微微一笑,也伸出手去,低声道:“适才心情不好,委屈你了。”
  甄姬摇头笑道:“无妨。子桓如今欣喜便好。”两人双手相握,相视一笑。
                  26 药引
  袁熙心中知道,曹丕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总有一日会来找他,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待一个机会。
  只是他从建安十五年年末一直等到建安十六年正月,都还没有等到那个前来找他问罪的公子,反倒是曹四公子多次携友而来,与之相谈甚欢。
  建安十五年这个年末,袁熙就在这样不安的心情下度过。
  正月里,有消息传来,曹丕被授了五官中郎将,又为丞相副。袁熙心中却不知怎么的焦急起来,唯恐曹丕今后开始忙碌起来,再没那闲工夫再来找他麻烦。
  袁熙这样的心理,真是令人有些费解。他希望曹丕找上门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曹丕当然没有忘记登台那日乍现的袁熙踪迹,他为此甚至命人彻查当日在场的所有人,只是当所有人的情况到手,他又不确定起来。
  所有人的情况都很正常,没有疑点,即使是几个原袁家家臣也看不出半点异样,这让曹丕很是诧异,看来袁熙手下倒也颇有根底,竟能隐藏如此之深。
  如今该如何是好?也许该亲身入险境?
  曹丕想及此,哑然失笑。这何来险境之说?难道袁熙还能取了自己性命不成?不过他新官上任,千头万绪,实是无暇去理袁熙一事。
  
  二月初一,丞相府急报,四公子曹植发病,面红耳热,手脚冰凉,胸口发冷,昏迷不醒。群医看过,尽皆束手无策。
  曹丕闻讯大惊而起,险些带翻了案上笔墨。报讯之人观之,不免心中讶异。
  “终于来了!”曹丕默然思索,“子建先时面色大好,如今忽然发病,十有八九乃是袁熙所为。只是他选在此时,又是何意?”他知子建之病唯问袁熙,竟也不回丞相府,径自一人赶往铜雀台。
  城中乃风议,五官中郎将于亲弟发病之时不往探视,却到铜雀台饮酒取乐,由是观之,真性可知。
  当然曹丕对此是全不知情的,但即使他知道,也不会多言。浮名虚名在他而言,都比不上自己的亲人身体的康健。
  铜雀台大管事正是从别馆调来的孟管事,他侍曹家多年,事事看在眼里,对人对事自有自己的想法,此时见曹丕急急赶来,不免讶异。
  曹丕并未多言,只让孟管事自行退下,随后就走入了铜雀楼。
  天气晴好,身在楼内的曹丕虽不能被阳光照到,却也感到舒适。忽听得袁熙那熟悉的声音在自己对面三丈处响起道:“在下在此铜雀台等你多日,如何今日方至?”
  “非汝轻动子建药引,我岂敢于神医易曦面前妄动?”曹丕不动声色的噎了他一句。
  “……”袁熙沉默了片刻,叹道,“子建之病,乃是药引消退之兆。诸医不明,不免大惊小怪。”
  “你解了子建之引?”曹丕冲口而出,惊道,“这是为何?”
  “为何……”袁熙得声音有些茫然,“子桓,你能否告诉我,袁、曹两家的世交世仇,要如何才能解?”
  曹丕沉默,这个问题,恐怕连父亲也不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吧。
                  27 三月
  仍然是彻底的沉默。
  当对面的呼吸声也消失无踪,曹丕才赫然发现那人已经离开,什么话也未说,什么要求也未提,就这样解了子建的药引。
  他是在示好,或是其他?
  不过若是这样的话,总算也可以放心了吧。
  
  三日之后,坊间传言,曹四公子得天之佑,病情不药而愈,实乃天下之福也。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此间传言必是有心人所为,而这传言所传达的压力,只能由曹丕自己一人承担。
  袁熙自然是那一等明眼人,然而即使听到,也不过一笑而已。
  他所居小院周围,陆续来了好些乐师、舞者住下,是为铜雀台乐工,与他这个文客相比,身份上并无差别,不过是所司不同而已。
  平静近乎单调的日子已是过了一个月,不知是为了什么,期间曹家的几位公子都不约而同的没有再来铜雀台。
  袁熙在那小院中,静观日升日落,那些经常在静中扰乱他思绪的断章片段不知为何并未再出现。自从被华佗所救重生以来,就以最近这一月的心情最为平静。
  只是这样的平静,也不过只是镜花水月,袁熙所谋的一切,不会也不能与任何人分享,当他的心事被自己压入心底深深掩埋,平静的内心,终究会成为一个笑话。
  
  三月阳春,桃花鲜妍,灼灼其华。袁熙院外一株桃树,正妖娆的绽放着它最美丽的一刻,轻风拂来,花瓣悄然落地,袁熙走上一步捡起,凝视着娇嫩的花瓣,若有所思。
  “文廉,今日二公子难得前来铜雀台,你可速往。”孟管事的声音自院外传来,随后又在指派,“你们几个,速去台上。二公子不似四公子随意,你们当小心为上。”
  袁熙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僵住,这些日子以来,他其实一直在想自己为何会轻易解了曹植的药引,虽然对自己解释说是为了那一个大计、为了那最终所谋的一切,但是留下了那药引,对自己而言,绝对是有益无害。
  难道,仅仅只是为了……
  “文廉!”
  袁熙看向院门处那个鲜妍的秀丽乐师,露出一个微笑:“我随后即到,你们可先去。”
  乐师担忧的看着他,最终咬了咬下唇,没有再说什么,迅速跟上了前方同伴的步伐。
  
  暖风徐来,醉酒沉香,又伴以丝竹之乐,于阳春之日,登临高台,俯瞰众生,是为不亦乐乎。
  曹家的二公子和四公子同时驾临铜雀台上,岂能由得管事轻慢?所以当孟管事只看到前来的乐工却未看到文客中文采最佳的文廉之时,他的脸色已是有些黑了。
  
  嗯~过渡场景终于过掉了啊~~~
  
                  28 酒兴
  巍巍高台,轻风徐来,丝竹酒醺,诗情宛在。
  如今曹植药引既解,曹丕只剩了父亲头痛之症一件心事,而此事又绝非一日之功所救,是以在他新官上任诸事步入正轨之际,终于在这一日放开心怀,呼朋唤友聚会铜雀台且以为乐。他毕竟尚值青春年少,自是理所当然。
  酒过三巡,众人微醺,作为主人的曹丕便笑道:“今日天气晴好,轻风送桃香,不如就以香为题各自作文如何?”
   一旁的曹植却笑道:“阿兄文兴又起了……可是阿兄,赏桃以色为上,桃香仅以为辅,作文岂能本末倒置?”
  众人起哄,皆笑道:“然则四公子认为该以何为题?”
  曹植朗声笑道:“自是以桃为题。”
  又有人笑道:“更莫若以桃香为题了。”
  曹丕也不以为意,笑道:“善,就以桃香为题,限时……”
  曹植笑着接口:“就以三兄醉倒之前为限!”
  曹彰自听说又要作文,早已抱了酒直往一旁躲,此时听到曹植之言,连连同意:“这是最好不过。”
  众人大笑之余,就趁酒兴纷纷下笔。曹植思捷,又是率先完成,环目四顾,却见阿兄曹丕执笔却不落下,纸上仅有数行,不知在想何时,竟是久久未再下笔。曹植心中略觉奇怪,走到他身旁,也不看他所写文字,只低声唤道:“阿兄。”
  曹丕略惊手抖,惊醒过来,偏头看去,见是曹植,勉强笑道:“子建何事?”
  “阿兄又有心事?”
  曹丕不答,正要落笔写下几字,却见小小一点墨迹在纸上渲染开来,自觉再写不下去,于是掷下笔,看向一旁独能揽酒自醉的曹彰,又看场中正奋笔书写的众人,不感心胸畅快,又不知忧从何来,叹道:“父亲的痛疾,似是益加沉重了。”
  曹植虽知自家阿兄所想绝非此事,然则听到此语,心中也是一沉,不安的叹道:“父亲真不该轻易杀死华佗,只是……我等为人子女,不该妄言父亲尊长是非啊……”
  “如今父亲痛疾更深,即使华佗亲来也未必能救。”曹丕也不看曹植,淡淡的陈述事实。
  “算啦阿兄,此事再想无用,今日欢游,此事莫提啊。”
  曹丕微微一笑,就换了话题,然而作文之初心中忽起的烈火却是怎么也消不去。
  袁熙,有那一日,我定要你亲为父亲医治!
  这是一个很难实现的愿望,甚至可以说……不切实际。
  曹家兄弟的小插曲并未打扰了其他人的作文,声声丝竹悦耳之中,众人相继完成了作文,就见曹丕含笑告罪:“今日神思不属,作文未成,唯先自罚一杯。”
  “一杯怎够?至少三杯!”曹彰笑嚷道。
  曹植笑骂:“三兄未曾作文,又该罚几杯?”
  “便是三十杯我也罚得,只叫我能远离这些文赋诗词。”曹彰瞪眼,又低声嘟囔,“明明外头在打仗,为何我偏要在后方!”
  “子文放心,今日之后我与子建为你向父亲请命如何?”曹丕笑道。
  曹植也笑:“正是,阿弟在此保证,三兄要上战场的愿望,我与二兄必会为你达成。”随即也学曹彰低声嘟囔,“就不知是什么时候……”
  笑谑声中,曹丕斟酒一饮而尽,随即大声叹道:“此何酒耶?莫若葡萄美酒,思之欲醉也。”
                  29 美酒
  台上众人痛饮欢语之时,孟管事正急得脸色发黑,眼尖看到那文廉正从虹桥那头缓缓走来,更是气得两眼发黑,却又不敢越过台上众人去训他,只能在一旁干发愣。
  文廉先时在丞相府别院,早已将曹家众人的喜好探听清楚,譬如曹丕嗜食葡萄、曹植偏爱樱桃种种(恶搞恶搞~),皆在他探听范围之内。而当日袁熙代文廉身份之时,早已将一切问得清楚。
  铜雀台方值落成,虹桥那方别无他物,袁熙从虹桥那方而来,不过为一个博人注目的出场方式。
  有嗅觉灵敏的,已是闻到了葡萄美酒的香气,笑对曹二公子道:“公子的最爱来了。”
  曹丕听得此言,向虹桥方向看去,但见那铜雀台的文客文廉竟是抱着一个小型木桶,一脸吃力的样子,那酒香正是从木桶之中飘散而来。木桶虽是小型,以重量来计却也不是一个普通文客轻易能抱起的。曹丕一眼望去,便知文廉吃力的模样乃是伪装,心念电转,猜测着此人出现的目的。
  文廉放下木桶,谦恭作礼:“铜雀台文客文廉失礼,然而二公子嗜爱葡萄美酒,文廉却理所应当为其寻来,可是?”
  曹丕听到那文廉的声音,面色微微一变,然而嗅着葡萄美酒的香气,面上又浮起了满意的笑容。此时众人皆被文廉吸引去了注意力,并无人注意到他的面色变化。
  “文廉来得正好,速为阿兄倒酒。”曹植转眼看到自家兄长满意的笑容,于是招呼文廉。
  文廉,自然便是袁熙了。他到一旁取了酒杯,自桶中舀出美酒,恭敬递给了安然上座的曹丕。
  “万事慎重。”曹丕淡若无音的飘出一句话,其中话意令袁熙微微一怔。
  袁熙一怔之后,随意笑起:“公子所言,廉安敢不从?”说着退后一步,一口饮下杯中酒。
  曹丕所言实为警告袁熙不要在这台上轻举妄动,更是在警告袁熙,要他自行慎重其事,绝不许在邺城做出什么事来,见他故意误解自己的意思,他也淡淡一笑:“如此也好。”更不待言,将文廉冷落一边,径与阿弟、好友谈笑互敬。
  有人觉得曹丕的怀疑很是奇怪,也有人对曹丕命文廉试酒的做法表示质疑,然而这些不和谐的音节都被淹没在了一片欢愉之间,没有人会说出口。
  袁熙含笑站在一旁,只是顾着为曹丕倒酒,没再说话。
  曹丕频频酒到即干,看也不看身边的倒酒师文廉一眼。
  没有人知道其间的诡异之处,因为以曹丕和文廉的身份而言,曹丕的态度完全正常。然而想及袁熙的身份,曹丕的态度就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了。
  这一个局……究竟是什么情况?
  
  临夜,众人渐渐散去。袁熙眼见着一桶葡萄美酒被曹丕一人饮尽,眼见着他从清醒到半醉到大醉,眼见着他从正坐到斜靠到侧卧,心中暗暗叹笑。曾经自己也拥有和他一样的身份和资本,曾经自己也是被人服侍的袁家公子,如今一切已是过往,再没有提起的必要。
  “曹丕,我真的……很嫉妒你呢……”
  
  
                  30 心情
  夜幕将至,宾客尽欢而散,台上仅剩下曹家三位公子。曹丕、曹彰明显已是醉倒,唯有曹植还留了半分清明。
  孟管事早已喊了人来,张罗着将几位公子送回家去,而身为文客的袁熙则在一旁也跟着忙活。
  曹植醉眼朦胧的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兄弟,私下去对孟管事道:“孟管事,可否遣人将二兄送往他的官署?”
  袁熙敏锐的捕捉到这句话,心中微微一愣。
  孟管事叹了口气,回道:“是,三公子。”说着转向袁熙,“文廉,就由你驾车送二公子去官署。”
  曹植微微的点了点头:“我阿兄就托给你了,可千万可别送到丞相府中哦,因为阿嫂见到,必会发怒的。”他带着醉笑道。
  却不知自己无心之语,正中面前之人的痛处。
  袁熙在这一瞬间,记忆仿佛回到了从前。尤记当年夫妻聚少离多,每每才到家中,大兄阿弟便会遣人寻自己喝酒,阿真总是叮嘱自己,酒当少喝,莫叫灌醉了,可惜自己每每被大兄劝着劝着就醉倒,因此总是惹得阿真生气。
  那些年的事情,于今看来却仿如隔世。
  他微不可察的苦笑,应道:“在下领命。”
  
  五官中郎将的官寓遥对铜雀台,算不上风水宝地,很符合五官中郎将的官位,只是相对于曹丕身为丞相副的身份,未免略有寒酸。
  在官寓侧间床榻上将曹丕安顿下来,袁熙顿时觉得一阵空落,仿佛自己忽然找不到生活的重心,退后一步坐倒地上,地面微凉沁入心间,赶不走自己心中一点火热。
  “阿真,你我的夫妻之情,竟是如此脆弱么……”心中的不甘,已化作烈火,却在转瞬之间燃尽,只留下丝丝烟灰,心中所余的仍然只是空落。
  室内清甜的酒香仿佛化身魔魅,纠缠着他,强迫他清楚的认识到,一切已经不是从前。
  袁家已经覆灭,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那些脑海中的记忆告诉他,曹家的江山也终会在那一日灭亡。
  复仇无意义、江山无意义、感情……更无意义。既然没有意义,又为什么而活?
  我是不是应该就这样死在辽东,与过去的江山共同埋葬?
  站起身来推开窗,看初上的月毫不吝啬的洒下月辉。
  转身看到皎白的月光洒落在榻上那青年微蹙的眉头,仿佛忽然看透他心中的矛盾纠缠,仿佛忽然看到他内心广远的天下。
  竟仿如被魅惑了一般,袁熙慢慢走过去,在榻边跪坐,伸出手去,欲要抚平那眉宇间的伤感。
  仿如梦境。
  当袁熙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身在何时何地,他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吻上了面前此人的额头。
  忽然之间他记起了在华师身边之时,那些纷杂的记忆以外他所拥有的另一种奇异的心情。
  原来那是一种爱慕。
  袁家二公子对曹家二公子的爱慕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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